而后她才回到榻上,准备继续缝补上回说要做的围巾,料子是她拆了一件带绒的衣服改的,绣工她是在不行,只能锁边勉强弄出大致个模样,至于好看与否,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针线来回穿插几回,屁股还未坐热,姜眠听见今天沈执唤她的第三次。
“又怎么了?!”
姜眠连进去也等不及,干站在门边,气势汹汹地的质问出声。
怎么老是些有的没的。
她现在才知道,沈执不折腾还好,折腾起来能把人累死。
沈执半掀开被褥,闻声直接结巴了:“我、我想如厕。你说有需要可以叫你的。”
“……”好吧。
这个确实需要她。
姜眠叹了声气,将恭桶提至床前放下,“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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