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他对你说什么了?”姜眠凑近去问他,语气温和。

        沈执冷硬着脸,不回答,双手撑床,准备慢慢靠自已挪动躺下。

        小兔崽子又倔了,姜眠拽了拽他的衣领,“不许不应声,开口说话!”

        沈执面色如结霜,“说什么?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残废?说我到如今地步有他一份功绩?说我如今那个父亲盼着我给他的好儿子腾位置?!”

        说到最后沈执近乎咆哮出声,额上青筋暴起。

        他扯开姜眠那只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姜眠,我劝你趁他们还未动手,赶紧走。”

        姜眠没料过是这样的情况,更不知发脾气闷不作响的别扭精吼人这么凶,一时怔愣愣:“沈执,我是你……”

        “是我妻子?”沈执冷笑,眼中布满红血丝,“我未认定,你便不作数。”

        “你说什么?”姜眠原先眼睛都快红了,听见他这句话,气得翻身将人摁在床上,咬得牙痒痒,“凭什么你说不作数就得不作数,要说也得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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