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菡玉去营帐的这段时日,司景澄来找了三次,言心每次都慌称司菡玉在研习医术,但随着言心愈发慌乱的神态,让司景澄起了疑心。
司景澄再次来到碧华宫时,言心上前行礼道,“见过太子。”
司景澄看着言心,神色严肃,“公主还把自己关在屋里研习医术?”
言心低着头,行礼地双手紧紧的攥着,“是、是。”
“那我进去看看。”司景澄说着便向里走去。
言心见此立即伸手拦住了司景澄,“公主说谁也不见。”
司景澄便愈发确定心中的想法,“是不见?还是不在?菡玉到底跑哪儿去了!”
司景澄一向温润,哪怕是待下人也极少发怒,言心见司景澄盛怒的样子,不禁颤抖了一下,立即跪了下来,眼角挂着泪,连忙磕了头道,“求太怒罪,求太子怒罪。”
“究竟是怎么回事?”司景澄语气平缓了些许。
言心顿了顿,虽然这段时日她替司菡玉隐瞒了去军营的事,但她并不赞同司菡玉如此做,尤其是为了一个敌国的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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