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它的逼近,时延下意识往后一靠,退无可退:“一定要打这个营养液吗?”
“你不想打?”花凌有些好笑,“你知道雪兔很珍贵,同时也肯定很清楚它的价钱,这种东西没办法量产,医院有需求的时候都必须向我们生命研究所提前预购。也就因为我是生命研究所的人,所以我才能拿出来这么多营养液打在你身上,当然……”说到这里,花凌顿了下,目光柔和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狡黠,“黎大小姐那么有钱,他付双倍价钱的样子让我很是喜欢。”
“……”时延无言,也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乖乖献上胳膊,“你如果不做医生,可以考虑经商。”
“谢谢,这个评价我收下了。”打向时延胳膊的针缓缓推进,花凌很快打完,“你为什么这么怕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时延穿好衣服,目光锐利,“你认识我?”
花凌和时延坦然对视:“没有,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张之荣。”
张之荣是时延在实验室时候的同事,前不久他从医院出来,张之荣带着时延留在实验室的东西来找过他,顺便告诉他已经被主任炒鱿鱼,从此成为光荣的无业游民一枚。
刚才还在眼中的探究瞬间化为虚无,时延看着花凌收拾带来的医药箱,听见他说道:“张之荣来生命研究所送标本时,我和他有过短暂接触,他说你确实怕疼,但是还没到打个针都害怕的地步,所以我推断你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好的回忆。”
时延无所谓的说道:“没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就是突然变得更加害怕了而已。”
“这样,那你考虑过看心理医生吗?”花凌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也许他可以帮到你忙,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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