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请一个月的假,成绩也不会跌出全校十名以外。”
女人被那笑惊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涌上心头的就是愤怒。
印象中这个总是在长辈面前低着头的小孩,从来都是话少怯弱,只会低着头接受他们这些长辈的“教导”,现在这副轻描淡写反驳人的模样让女人觉得自己被挑战了长辈的权威。
还不知道好歹的贬低自己的儿子。
女人眉眼倒竖,在她张嘴骂人的时候,穆凉目不斜视越过她们朝自己房间走去,留下指着他的背影有火无处发的女人。
女人心里那口恶气不上不下,憋得太阳穴狠狠跳了几下。
“怡妹子,你这儿子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候还是挺会咬人的啊!”声音大的好像要外面都听见一样,“白眼狼就是这种德行,你可不要惯着他,要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才好。”
说话的声音在房门关上前飘进了穆凉耳中,不在意的把门关紧,穆凉发现自己憋屈和让别人憋屈真的有很大区别,至少他现在身心愉悦,浑身舒畅。
拿出买回来的黄冈试卷,穆凉想到刚才的话,苦笑,他现在还真可能跌出不止十名外,如果自己不加紧努力,绝对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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