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谢逢迎能勉强看清周岸清浓密纤长的睫毛,以及睡到酡红的脸颊,看起来一副岁月静好,睡得安稳的样子。
谢逢迎又念了遍清静经,心道,别抱了,手麻了,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他还是没忍心打扰他师弟的睡眠,只动了动手,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复沉沉睡去。
所以,他并不知晓,当他睡着后,他身边的人静静睁开了眼,眼眸里充斥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周岸清轻轻开口,似情人的缱绻的呢喃,又如同梦里的无意识的呓语,他未能忍住,终是说出了那个在心里淌过千百遍的称呼:
“……师兄。”
谢逢迎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如果他知道他今早起来手会麻到没有知觉,他一定会把他师弟一脚踢下床去。
谢逢迎起来时,周岸清已经乖乖巧巧做好了早饭。见他起床,立马端了水过来,让谢逢迎洗漱。
然后又十分熟练地拿起发冠,问道:“师尊今日束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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