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询问着身边的乐岩寺,“对虎杖和梦野的成见有消去一些吗?”
最开始夜蛾只当五条悟又日常叛逆了,但现在,夜蛾想,他明白悟的用意了。
摈弃竞技斗争的个人赛,选用接近游戏的比赛,还是出自一本成人童话书的比赛,应该是想让乐岩寺好好看清虎杖和梦野、乃至其他学生是怎样的人,叫他看到少年们动人之处。
乐岩寺沉吟道:“这并非个人喜好的问题。按照咒术规定,要处死虎杖和梦野,因为他们是两面宿傩容器,谁也无法保证是否有一日两面宿傩会掌控他们的身体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他们的存在可能会导致更多人的死亡。个人的意志与集体的规则相比,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他们在此之前,是一直让更多的人获得拯救。”夜蛾正道想起了不断蜕变的顺平,以及在高专就读期间,梦野和虎杖解决的各种任务,“他们不止自己有束缚自我的锁,还有悟这一重保险。”
“集体终究也是一个个微不足道的个体所组成的。孤举者难起,众行者易趋。现在的这个集体真的是代表了大多数的意志吗?集体与个人的自我难道是绝对的冲突吗?”夜蛾反问道。
他如硝子一般其实并不关住时局政治这些,但是稍有头脑的人,都能察觉出咒术界政治构成的畸形以及各类决策的荒谬。
如果没有梦野,他或许永远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但是,梦野背后所代表的现世政府力量的介入——夜蛾回想起在那次散会后他与「武装侦探社」的那位福泽先生的洽谈,或许将撕碎一切平和僵死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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