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不过这个梦来的也太晚了,她都跟延颂对上打了这么久才来。
这么想着,她周身的场景迅速转换,又变成自己穿着交领右衽带着羊毛的衣服坐在大树上的样子,单宁抱着树枝静静的等着。
等到冬天过去、春天到来。
等到一个邋遢的男人喊着“ga-ya”挥舞起五彩的棍子驱赶着牛羊从她身边经过。
她跳下树转了一圈走到背阴处,一个年轻的和尚或者说是延颂,正坐在那里握着羊皮水袋喝水,他身边放着一张奇怪的鼓。
单宁走上前,延颂放下羊皮水袋同上次一样看向了她。
他目光如电站起来走近,单宁毫不退缩,甚至想凝成一把气剑一剑刺破他的胸膛。
但这也只是想想,梦里怎么会有武器呢。
她似乎听到自己嘴里喊出了一个名字:“阿帕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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