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颂:“佛子怎么能还俗呢?我要是还俗了,本属于我这个名字的政-治遗产没人继承,那些自幼年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管家、我的师父、我的投资者们……他们都不愿意。”
不过说到这里他却摇摇头,颇有些自嘲的说:“还有,再加上我年轻气盛,也舍不得那些尊荣,有人提出要资助我,我便决心做出一番事业。”
他说:“但我离开之后不久,我的妻子就死了。”
“你看,这些人,别看他们现在如丧家之犬苦苦哀求,仿若手无缚鸡之力,但他们全都是那天燃起篝火,把我的妻子、未出世的孩子贡献给邪神的愚民的后代!”
“他们一出生就背负着祖先的罪恶,今天正好给我的妻儿陪葬!”
他手指着在火海中抱头乱窜的村民,一道金光闪过,原本还在喊叫着逃跑的一个男人瞪大眼睛,不过几秒,人头落地。
跟着单宁来的弟子,在火势扩大前就结阵抵御,现在抵御不了火势蔓延,就开始带着这些人朝远处走。
单宁喝道:“延颂!”
单宁一声清喝似乎叫醒了延颂,他在飒飒火光中看向单宁,他说:“我后来想想,拉珍少年时虽然家境清贫,但她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把她视为掌上明珠,随后又与我缔结姻缘,一生称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没经受什么磨难。”
“她来人世这一遭还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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