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跟单松玩在一起,远远看着连个头都不分上下了。
单宁闲下来难得问他,“最近还能看见脏东西吗?”
元茗下意识看了身边坐着的单松一眼,单宁在这些事上捂得很紧,他也仰赖她的照顾,所以不敢透露分毫。
单松正沉默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的游戏机也慢慢放下来了,扭头朝这里看。
元茗分不清楚单宁是什么意思,但也不敢不回答,含糊道,“认了干亲之后,好像凭空多出来什么仰仗,很久没见过了。”
就是因为效果显著,所以元家父母才这么积极,早早就把儿子打包送过来沾沾单宁的光。
单宁:“那就行,明天除夕夜你跟着单松一起守岁,大年初一一大早,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出去讨红包,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单宁的弟弟。”
事关自己小命的事,元茗支着耳朵听的很仔细,闻言立马点头。
单宁说,“你下去陪陪老师,我跟单松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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