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凑过来一把夺过写字本,黄柔吓了一跳,中年男人掀开页仔细看,然后打量着低头作乖巧状的黄柔说,“女娃娃记得还挺仔细。”
中年男人声音十分粗噶,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他发声时胸腔里的杂音,喉咙就像始终含着一口痰一样,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黄柔这时候只点头,来这里之后她就不再说话,把自己当成一个傻子、哑巴。
从祖星华活活掰断她两根手指之后黄柔就学乖了,这已经不是她能想象到的世界了。
长久的惊吓过后是麻木,不是说她不想逃出去,她每天都想过要不要拿着什么东西把监视自己的人脑壳锤烂跑到山上,但去了山上之后要怎么做呢?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让一个从出生就在城市的人怎么分辨方向?
……现在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一切都可以让路。
虽然她也知道祖星华的保证都是屁话,见了这么多东西她肯定不能活着出去,也许某一天警察会在山里的某个地方发现自己的骨头。
但活着总比死了好,说不定死前还能再见父母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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