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浩南打听完消息之后如坠冰窟,他听单宁说:“那个得精神病的现在还在吗?”
“在,他家就在墓园边上,我回来的时候还顺便瞧了一眼,家里只有一个老汉在照顾。”
大学生出事之后单位出于人道主义给了他父母一笔钱,为了节省开支一家人从省会搬到老家住,再加上族里每年会补贴油粮米面,自己再种点菜,一年到头也没什么花销。
现在老汉在家照顾儿子,老妻出去帮人带孩子做家务补贴家用。
单宁:“带我过去看看。”
耿浩南:“那个人已经不会说话了。”他什么也没问出来。
“我是要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东西,”单宁说,“我这种人还是少数。”更多人因为见了脏东西求救无门而被吓得神智失常。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老汉家大门紧锁,一问邻居才知道来晚了,老汉去田里干活现在不在家。
邻居:“你们晚上过来,他平常也不爱拿手机,不回来你都联系不上人。”
耿浩南道谢后示意单宁跟着自己,两人七拐八拐走到巷子后面,老汉家靠近墓园平常也没什么人过来,墙有两米那么高,上面还铺着玻璃瓶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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