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耿浩南猛地回头,这时候才发现此地,无草、无风、无声,连新移栽的树苗也干枯变黄。
他喃喃道:“我说怎么有点不对劲。”树年年种年年死……
但这里圈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只有他自己无子?
耿浩南先扶着单宁走出墓园,他们离的有三十多米单宁麻木的手脚才慢慢恢复力气,两人坐在不知哪一户的门槛处休息。
刚刚直面这么大的怨气,单宁身上的防护膜已经被冲碎了,新的防护膜还没生成。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气就像一个稍有智能的AI工具,偶尔会有自主行为,但大多时候都是按照单宁设定好的“程序”在动。
现在它慢吞吞的抽取主人能量补空缺,单宁瞬间肚内空空熟悉的昏厥感又开始了,她吃了一块随身带的巧克力,隔着烂的跟蛋壳一样的防护膜对耿浩南说,“我可能帮不上忙,你要去请法力更深厚的人。”
单宁感觉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来这里就像一个骗子,但耿浩南却对她十分信服,直言道:“你就是我遇到过最靠谱的大师了……”
还跟单宁说自己之前去首都捐钱,大师要他妻子吃孕子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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