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
“洋洋还小。”沈永泽摸着沈永洋的头对单宁说。
他赶来的时候,沈建宾已经从ICU特护病房搬到一个封闭单间里,屋里充满奇异的黄色符纸,卞母正在背后狠狠扼着沈永洋的脖子,沈永洋抓着她的手,眼睛暴突喉咙只能发出嘶嘶地喘气声。
沈永泽怒火冲天,踹门进去一把抓住卞母的头发往后面扯,“你想死是不是?”
卞母尖叫着抓挠沈永泽的手,沈永泽本想叫人过来,却发现沈永洋已经晕了过去,他的小叔前胸画满古怪的线条,眼皮不时抽动好像在遭遇什么酷刑……
他们现在正在医院楼下的长椅边,单宁坐在椅子上一半的身体被身后巨大的榕树遮住,侧脸落上斑驳的影子,她说:“过来让我看看。”
沈永泽轻轻推了一下沈永洋的背,沈永洋怯怯地走上前,单宁握上他的手,沈永洋小声说:“好冰啊——”
他身上的绳子不断翻腾膨胀,就像受了什么酷刑一般,发出无声的尖啸,单宁说:“你的手怎么还出汗呢?是太晒了吗?”
沈永洋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就是喜欢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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