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诺多海兔,芬巩是不可能有任何烦恼的。
它出生在“海盆之迁”后的和平年代,是芬国昐与费艾诺的第八个孩子。正是在菲纳芬添油加醋地描述得腥风血雨的那个夜晚,他的父亲费诺成功将林迦插进了他的另一位父亲芬国昐的身体,报得大仇——那夜之后芬国昐产下了他,图尔巩,阿瑞蒂尔与阿尔巩。
在它之前,诺多海兔的两位年长王子已经生过七位漂亮的小海兔王子,它们被族兔亲切地称为“费诺里安”。它们的诞生源于一个赌约,而且费诺孕育它们付出了大代价,再加上费诺里安里有几个还总是不省心,所以费诺对费诺里安们的教养从来都是放养为主——简称眼不见心不烦。
而芬巩出生之后,费诺是怎么看它怎么高兴,它在教养芬巩的时候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坏脾气,将火之魂魄的美德发挥得淋漓尽致。至于芬国昐?芬国昐从来便是诺多族的道德楷模——至少在明面上如此。它在教养芬巩的时候便如在费诺里安们面前一样,是个威严,正直,坚毅的好父亲。因此,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之下,芬巩毫无意外地长成了“别兔家的小孩”,就是传说中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钢琴舞蹈还是道德情操全部一骑绝尘的那种。
众所周知,兔们一定会对“别兔家的小孩”抱有过分苛刻的期待,正常小孩能做的缺德事,别兔家的小孩做了那就不是缺德而已,而是大逆不道。久而久之,“别兔家的小孩”们便也不由自主地先给自己带上了此类本不需要的枷锁并习以为常——就像马戏团里那些大象。这一海兔族社会现象导致的最直接结果便是——习惯了族兔这种期待的小海兔王子芬巩,在它发现自己不大对头之后,在它的父亲们还未发现或者干预的时候,它自己就先遭受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莫大冲击,开始有了走向忧郁的苗头。
芬巩不知道这么健康正直的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怪念头——它曾经想过可能是遗传——但考虑到它那两个父亲其实是同父异母而且每次见面都恨不能掐死对方的状态,芬巩否决了这个原因。然后找不到答案的它就更忧郁了。
但那个念头却没有像它一样忧郁下去。它在头一次出现时曾被芬巩掐死,之后却在它看到梅兹罗斯时又发芽了,害得芬巩那之后每次看到它大哥都要绕道走。
梅兹罗斯,奈雅芬威·玛提莫,与它生物学上既同父同父又异父异父的诺多族三代里顶顶拔尖的海兔王子——芬巩想同它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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