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凯勒布林博叹息一声,揉了揉额。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堂弟酒喝多了就成这样——简直像一只控诉他没给它午餐准备太多肉骨头的大金毛。

        但是大金毛好像不准备接受他的歉意。

        他扯住他的头发,拉近了他。

        “做错事道歉就有用的话,还要国王做什么?你总得给点补偿吧。”

        “那你想要……”

        什么呢?

        吉尔加拉德的嘴唇将他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凯勒布林博感到金毛先是咬住了他的下唇,咂了几下,然后似是不满意似的,咕哝了一声,又含住了他的上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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