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强还有余和广等人都惊呆了,额头冷汗如雨而下,四肢冰冷。
“你说老子敢不敢开枪呢?”余子清举着枪,指着前面这些都有份参与殴打父亲的家伙,冷冷问道。
灯光下,余子清那张脸依旧清秀斯文,但所有人看到的只有狰狞和凶煞,冰冷的杀气都写在了眉宇上。
夜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住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有此起彼伏的紧张喘气声,和呼呼吹过,带着淡淡海水腥味的风儿。
“怎么都不敢说话了?你们他妈的不是都很拽吗?很能打吗?”说着说着余子清想起了父亲瘫痪在床上那憔悴哀伤的样子,心中不禁越来越气,终于手中的铁棍举了起来。
“妈的,敢打老子的老爸!”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再次刺耳地在黑夜中响起,但没人敢上前一步。只感到遍体生寒,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地上,余和邦痛得额头冷汗直流,却不敢哼声,他怕万一惹火余子清,把枪指向他的脑袋。
从余子清铁棍敲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余子清敢这么做!
余子清一脚把余和邦踢开,然后缓缓走向余和广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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