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摊主不解。
“因为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我只会问一句，显然问一句你不会说，索性就不问了。”老者道。
“是啊，不问是更好的选择，但是你好还是要死。”摊主的脸上出现了狰狞的神色，他突兀的出手，袖口之中涌出了一道寒光，刺穿了老者的身体，只见一柄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贯穿了老者的身体，老者的眼眸之中充斥着不甘，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鲜血不停的从胸口涌了出来。
“很多人就是这样死的。”摊主望着倒下去的身影说道，可是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他的胸口，一道元气利刃贯穿了他的身躯，此刻他的眼眸之中是不可置信，他缓缓转身，只见老者一脸平静的站在了他的身后，身上根本就不有任何的伤痕，而再次看地上的尸体之时，尸体似乎化作了尘土被微风吹散而去，摊主眼眸之中是深深的不解。
“想杀我的人，很多人也是这样死的，看来你不知道虚皇是什么含义。”老者叹息的说道。
“我本该想到的，你已经活了这么久，不可能不是一位神，你的血绝对不会是红色，最差也是暗红色的。”摊主道。
“暗红色，我还没有那么高的道行，只是金色而已，始终都迈不过那道门槛，想来是大限将至了。”老者一脸随意的说道，随后他转身而走，消失在了街道之中，而街道之中，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变成了黑白之色，世间紧紧只有这两种颜色存在，摊主眼眸之中是深深的呆滞，望着眼前的景色，眼眸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虚度空间，看来你已经能够彻底的掌控空间之力了，难怪你会出来。”摊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所有东西都似乎化作了黑白的尘土，融合在了这一片黑白的世界之中，黑白世界之中，仿佛有一面镜子，照射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那里的世界有色彩，摊主望着那一面镜子，他知道这道镜子隔绝了两个空间，他的消失无人能够知道，因为他将会彻底消失，连同灵魂都会消失，这就是灰飞烟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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