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鹤老人一边摸摸洪文志的脸蛋,一边查看他的牙口,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兽医一般。
“你干什么你!士可杀不可辱!”
洪文志歇斯底里道。
“诶,洪掌门,谁侮辱你了?谁啊!”
琴鹤老人仿佛一脸懵逼,一脸无辜道。
“谁欺负老子?你他妈给我装,你是傻逼啊,明明是你个老不死的在整老子,像看牲口一样看老子,你还问!有意思吗?嗯,有意思吗?”
洪文志想杀了琴鹤老人的心都有了,不过他还是不敢说出口来,因为他们二人的武功差距太大了,简直就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无法翻越的高山。看如果敢流露出丝毫愤怒和不满,那怪老头说不定一巴掌就拍过来了,以他诡异的武功,说不定自己一身修为就废了。所以他的脸红到了脚趾,可是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嘿嘿嘿嘿!洪掌门,牙口不错嘛!不知力气如何?驮我老头子遛两圈,怎么样?”
松鹤老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怪怪样子,言语中充满了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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