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天点了点头,反问道:“参我的这份奏章送上去后,朝中可有人替我反驳?”

        陈怡馨道:“说来也奇怪。一向与您交好的吏部尚书孙大人,三司使黄大人他们都没有替您反驳,就连一向以耿直敢言著称的海大人也都一言未发,朝堂上没有任何人为父亲您争辩。”

        陈啸天笑道:“这并不奇怪,因为是我告诉他们不论任何人以各种理由弹劾我,你们都不要替我争辩。”

        陈怡馨不解道:“这是为何?!”

        陈啸天并未回答,反而问道:“我来问你,假如你是圣上,大臣们做什么事会引起你极大的反感?”

        陈怡馨思索了片刻,缓缓道:“难道是结党?!”

        陈啸天抚掌大笑道:“怡馨,你真是聪明,一点就透!没错,正是结党。历朝历代每个君主最厌恶的便是大臣们结党勾连,威慑皇权。尤其是圣上刚刚登基不久,皇权未稳,最害怕的就是手下的大臣拉帮结派,尾大不掉。现在我出事了,有人参我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刚刚有人参我,立即有人跳出来为我辩解,这样我在圣上的心中便是有党羽的人,以后难免会对我心存戒备。”

        陈怡馨一听,点头道:“如今朝堂上没有一人为父亲出头,说明父亲只是孤身一人,没有同党,圣上才会更加信任您。”

        陈啸天手捻须髯道:“不错,更何况我为你举办比武招亲,是经过圣上恩准的,否则我岂敢搞得如此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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