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天皱眉道:“赤炎掌需用人血方能练成,想那公孙鹤当年为练此功,害了多少人命,此等邪功若是流传下去,岂不令众生涂炭?”
不惑道:“你这叫适得其反!你杀了赤炎门的掌门,那公孙鹤手下的弟子怀恨在心,为替师傅报仇,只得加倍苦练,这十多年来害人无数,你可知道?!”
陈墨见不惑一反常态,不停向父亲质问,急忙上前劝阻道:“道长息怒,家父本意是为民除害,岂料这帮恶人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此等恶徒若让我们碰上定难轻饶。”
不惑哈哈大笑道:“等你们碰上,我看天下的百姓都得被他们杀光了!”“住口!”不疑在旁厉声道:“师弟休要胡言!”
别看不惑性格乖戾,却对这个师兄言听计从,见不疑发怒,虽然仍是愤愤不平,却也退在一旁不再吭声。就听不疑道:“各位毋怪,我这师弟的父亲便是死于赤炎掌下,而至今凶手不明,因此才会对此事深恶痛绝。”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均想道,看来不惑是把父亲的死怪罪到陈啸天的头上了。
陈啸天道:“不惑道兄,令尊之事我深感遗憾,我愿助道兄一臂之力,追查凶手,定使真凶伏法,告慰令尊在天之灵!”
不惑嘿嘿一笑并未言语,众人也皆明白,以武当派在江湖中的实力,十多年过去仍未查出凶手,就算再有护国将军府的帮助,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刘朝忠见二人不再言语,便继续说道:“这王掌柜只在牢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便被一群蒙面黑衣人救出……”
赵念彤惊道:“黑衣人?莫非他们是一伙的?”刘朝忠略带疑惑望向赵念彤,正想问些什么,忽听陈啸天道:“别打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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