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风吹过,白衣少年的发带轻轻飞扬。
全伯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家郎君,又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河里的鱼乐。
必是宝鱼尊上的某种禅意。
这山不同平日所见,尽是棱棱角角,方正平直。
怎会有这般模样的山?
全伯眼中露出几分思索之意。
白衣少年负手立了一会儿,伸起左手在自己的左额角摸了摸,而后又往前伸出,右手拎着袖口,将左手穿进“水雕金山”,在里面晃了晃手。
里面竟是空的。
白衣少年眉头一挑,心中颇感意外,接着又将手收了回来,在“水雕金山”的表面轻轻拂着,眼睛直愣愣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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