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静坐了一会儿,又伸出双手,一只手缓缓地梳着,另一只手摁着梳过的头发。
然后,两只手轻轻地同时放开。
可是长发仍然有十数根吸在梳子上,白衣少年猛地往前一伸,发丝却仍旧跟着。
白衣少年好像彻底放弃治疗了,不用手摁发丝,也不再梳了,眼睛里透露出几分无奈。
“噗噜噜噜——”
鱼乐在河里笑的泡泡漫漂。
垂头丧气的白衣少年听到鱼乐的泡泡声,斜着从船舷上探出头来。
“……小白鱼,你是不是在笑我……”
白衣少年的声音突然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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