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宝鱼果然非同一般……”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时不时冒出“厉害”“了不得”之类的词。
“……到底是让我等他,还是让二兄等他……”
白衣少年左手手指依然在案几上敲着,脑中的心思已经飞远了。
白鱼是向上游去,二兄已经快马沿河向下游而。
所以,多半是让我等他。
“呵呵——”
白衣少年轻笑了一声。
我哪里也去不得,不等怕是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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