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较为激进的行为,白父白母受到了副校长的惩罚。
当面写下保证书,不得违背白文心的意志,让她去参与相亲活动。
“明明……明明已经毕业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在面对戒尺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地开始……发抖?”
被赶出来的白父神情痛楚,捂着额头,缓缓俯下身去。
神情呆滞的白母回神,有些嫌弃地剜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丈夫,“好学生自然是不怕戒尺的,坏学生就例外了。”
“你说什么!”受不得他人轻辱,白父当场就弹起来了,对自己的妻子怒目而视。
“如今知道在我面前逞威风了,刚刚在张老师眼前怎么就蔫头耷脑的?”
耻于丈夫的胆小无能,白母重重地哼了一声,甩了甩头发便走。
白父自然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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