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扶手,每踏上一节台阶,就会发出“咚咚”沉闷的响。绕了几个弯,才来到挂着衣服,看样子有人居住的出租屋。

        安华抬手,敲门。

        门刷的打开,一股腐朽的铁锈味扑面而来,一个身上纹着刺青的大汉擦着头发,着身子倚在墙上。

        “有事?”眸子半眯,牙间挤出几个字。

        安华下意识从他身体与门间的缝隙往里面看,看了一眼,他手指在身后的护栏上敲了敲“嗯,是,我是市里公安局的,今天下来人口普查,请把户口本和身份证拿出来让我看一下。”

        安华说的一本正经,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本证件。

        大汉还是有些厌烦地扫了一眼,才让开了一个口,转身回屋那证件。

        趁着门口没人,安华走进去,刚进门就看到一床和医院李紫烟躺的一样的担架,角落里还放着几个葡萄糖的瓶子。

        掀开帘子,却没有看到人。

        男人从里屋走出来,把身份证一干证件往桌子上一摆。安华为了防止他起疑就拿起看了一眼,合上证件,他抬了下下巴“家里有病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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