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泉水流过堤坝那般清凉,在他面前,他喜欢最真实的她。

        “所以,等我手好了之后,”白洛羽别有深意,“重振夫纲!”

        ……

        离警局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安华和郭文韬又喝了点酒没法开车。两人就一人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往警局方向骑。

        秋天的日光带着将要入冬的凉意,刮在身上,冷冷的。远处飞来一群小雀,叽叽喳喳落在树上,车子一过,又惊得四散而去。

        地上的影子一会拉长,一会儿缩短。郭文韬脸上的红退了些,他染了一支烟,夹在手上“安华呀,郭小晚那小姑娘虽然是和念念一起被绑架的,当时才岁,现在又过去了十几年了……”

        安华抬头看着白云苍狗,眼睛里饱含沧桑“是呀,十年了,郭小晚那姑娘也有我们家安遥一般大了吧。过去那么多年,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他看了一眼郭文韬,“其实我每一次找安念,都做好了见不到她的准备。有的时候,人不要太给自己希望,那样才不会失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最怕的就是,抱着满眼希望却落得一个寂寥的背影。

        一只脚踏入泥泞之中,那便只管硬着头头皮往前闯。管他是福是祸,管他平坦坎坷。世上那件事容易,那件事不是摸着石头过河?深一脚浅一脚,走过了便走过了。走不过,大不了在泥浆里打个滚,已满身泥水,还怕脏了不成?

        郭文韬点头不言,只把烟灰弹了弹。看着面前无人过往的道路,年轮刻印的方脸上染上一层风霜洗过坚韧的落寞。

        到了警局,郭文韬打过招呼,给安华和郭小晚找了一间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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