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羽拍拍安华的肩膀,告诉他不必介怀。

        “早都好了,留了一点疤,但穿上衣服又看不到。”白洛羽笑着拍拍自己的衣服。

        安华眸光闪了闪,到底还是说了出来“第二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爸已经把你送首都医院了。后来,你也知道,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是分身乏术。只能从你爸那里慢慢了解,你上了初中,上了高中,病也渐渐好了。”

        “我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你道歉。要不是因为安遥,你也不会病发,性命攸关。要不是因为我那天不在家,安遥也不会……”

        白洛羽打断他。

        “是我去找安遥玩的,和安遥没有关系。”想到那个夜晚,白洛羽有些哽咽,“我一个有过死的念头的人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有人伤害走进我身边的人。”

        回忆如同黑白照片,模糊却尖锐地刺进皮肉,钉入骨头,铮铮作响。经年累月,仍旧不堪回首。

        白洛羽知道自己的话题太不适合在饭桌上讲起。从桌子上拿了一瓶啤酒又回来。

        “安遥想要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我都搪塞过去了。她有些生我的气。”

        安华点头,在他的观念里,他当然不想让安遥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能瞒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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