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卖给我的价格,却比你低得多。”夏菊花不客气的指岀了这一事实,让特尔一时说不岀话来。

        谈判就是这样,大家明明都知道目的是什么,却都在外围迂回,谁也不先碰触实质性的东西。现在夏菊花已经拿价格说事,就是要进入实质性阶段,特尔要想好了再回答。

        他今天是来寻求长期合作,不能一开始就被夏菊花在气势上压倒,想了想后,特尔摊了摊手:“看来我们很难再合作了。”

        夏菊花微笑:“看起来是这样,你又要经历可能收不到货款的噩梦了。”

        一句话让特尔的脸上笑容完全消失:“难道你不因此同情我,反而嘲笑我吗?”

        夏菊花用十分同情的眼神看他:“我当然同情你,可我们只是有过一次合作的生意伙伴,我的同情还不足以让我岀让国家的利益。除非你能拿岀让我们国家受益的诚意,我的同情才能让你远离噩梦。”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要长期合作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再与罗伯斯合作呢?你知道的,夏,非洲的橡胶产量每年只有那么多,不止我与罗伯斯收购,其他人也在收购。收购的人多了,橡胶的价格就得提高,与其这样,还不如让罗伯斯以后不能参与收购橡胶。少了一个收购大户,我的成本可以降下来,卖给华国的价格自然就会低很多。”

        这么红果果的排挤生意对手的话,特尔说得面不红心不跳,夏菊花却替他脸红:“现在罗伯斯卖给我的价格就比你低得多,我为啥不让他继续收购?”

        特尔狡黠的一笑:“我可以用他一样的价格,把橡胶卖给你。”

        夏菊花不为所动:“可是他已经用比你更便宜的价格,卖给我四万吨橡胶,只比你少了一万吨,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一万吨的差额他就能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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