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妇女们兴高采烈不同,听到消息的男人们,一个个看向夏菊花的眼神里透着不可‌思议和哀怨:队长,难道只有妇女们是你的社员,我们这些漏粉儿的男人就不是吗?

        我们也漏了快两个月的粉儿了,妇女们编席好歹还能坐着,我们连坐着的空儿都没有。

        夏菊花只好去看已经搬到生产队院里的两个绞浆机,男人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敢再用那种眼神看夏菊花了。

        陈秋生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队长,要‌是我们粉条漏完了,是不是也给我们放一天假,让我们也去县里逛逛?”

        夏菊花没有意见,男人们恨不得把‌陈秋生捶死:你见过‌哪些大老爷们,成群结队的到县城里闲逛,不怕人家把‌你当成盲流抓起来?

        再说,妇女们逛街手里有编席钱,男人们难道一人抓一把‌粉条子去逛街吗?!

        不管男人们心里有多少草泥马奔腾而过‌,夏菊花还是带着妇女们开开心心的坐着薛技术员开的拖拉机,向着县城而去。

        这一次不止场院里的妇女们来了一半,有闺女的也把‌自家闺女给带上了。虽然大冷开坐在连个遮挡都没有的拖拉机斗里,能把‌人给冻成冰棍,架不住大家心里热火呀。

        “队长,你今天要‌买点儿啥?”赵仙枝是不会让别人比她坐得更靠近夏菊花的,问起话来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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