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你要是今天敢走,我就放火烧了你们的侦探社,一起燃起来算了。”长时间精神绷紧的坂田银子无所畏惧地威胁道。

        福泽谕吉终于明白江户川乱步所说的危机了,坂田银子属实干得出这事,绝不是说说这么简单。

        屈从于名叫坂田银子的命运,福泽谕吉把楼上的工作搬到了万事屋家的客厅。

        坂田银子垫了一个枕头平躺在沙发,身上盖着一个毯子,双手交叠在腹部,在闭上眼前说道:“讲好了,在银酱睡熟之后你才能走。”

        福泽谕吉第二十次回答她:“嗯。”

        闭上眼不到十秒,坂田银子猛地开眼,“银酱现在非常怀疑你会半路跑人,都怪你回答的太敷衍,害得我胡思乱想。”

        这句谴责严重属于胡搅蛮缠,福泽谕吉写字的手一停,改换成一张白纸动笔,笔力劲挺,把蕴含了所有的心情浓缩成一字:忍。

        他好歹修行了多年的古武术,□□的厚血条不在话下,精神也早已受到百般磨砺,所以他绝对要忍住,大不了下回涨房租,绝对不能让他多年锻炼的意志力动摇半分。

        闹了一阵,坂田银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而福泽谕吉的忍耐值早已濒临一个危险的境界。

        坂田银子数起了羊群,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五十八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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