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祁临还问太宰:“你没被吓到吧?”
她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人类中枪后倒地的尸体,却显得十分冷静,san值纹丝不动。
太宰:“你不是一直捂着我眼睛不让我看吗,我什么都没看到,有哪里可以被吓到的。”
祁临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去洗个热水澡吧,今天早点睡。”
她自己也转身走进了卧室,换下衣服,洗好澡后她就坐在桌子上走神。她拿出了自己的摘抄本,翻到了这一页。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了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毛姆《月亮与六便士》
祁临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正常”。清水家对孩子的想法与其说是期望,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超能力一般的预言。被期望的孩子,在对应领域都成功了。于是这种传统渐渐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她偏偏比较叛逆,想证明这样是不正确的。
所以她才好好学习了好多年。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内心对这种“非日常”的相性说不定十分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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