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温蒙接过,似乎是张字条。“不是说不会再……”
“不是黑竹令,也不是金牌令。”无影道,“我不知道算什么,但这个是真的,不信你找沈大哥问。”
“你先等等。”温蒙拨出灯芯,就着一点光亮打开字条看。却也没几个字,主是一张简单的地图,图中某处被醒目地圈了出来。这倒正让他辨出的确应是沈凤鸣的手迹——他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他这么画的简图了。
“建宁……闽水……”他吃力地在那个圈附近辨出了那几个字,只是呆了一呆,忽然明白过来,“我懂了!”
“那我走了。”无影道。温蒙还来不及再说句什么,他就从参差的光线里消失了踪迹。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温蒙想起沈凤鸣的这句话,捏紧手中地图,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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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沈凤鸣,已经破着溪面薄冰到了西郊湿地。
湿地一处,四季风景甚好,唯有冬天冷得难熬。沈凤鸣是第二次到这里来找宋然。他当然记得宋然于此并不高兴,可现在——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黑竹冤死如许人命,夏琰甩手顾自失踪,如果这种情形宋然还要因自己来找他不高兴——那也只能让他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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