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回神,“师父从没怀疑过依依?”
朱雀不答反道:“你不是会看相?你看依依——是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哪里就能看得出。”夏琰苦笑,“不过,我觉她出身应是很苦,遇到师父之前,想来——过得远不比现在。”
轮到朱雀沉默。
“我说对了?”夏琰看他。
朱雀吸了口气。“我与你说过,五年前,我还在大牢里的时候,太上皇赵构突然一日来看我。当时他还是皇帝。”他缓缓道,“他那时刚刚听说平儿的事,来向我打听此事真假,还说他不想追究当年谋反之事了——若是此事当真,他想让我替他把这孙儿找回来。”
夏琰听他突然说起往事,也不知与依依是何瓜葛,便只“嗯”了一声。
“莫说赵构关了我十几年,就算不是因此,我也不大想答他。”朱雀道,“他便一连数日派人摆下酒菜,亲来牢里款待我,还问我,有什么要求,但开口与他提。只要我告诉他真相。”
夏琰又“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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