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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又说一会话,喝几分酒,不觉已近子时。秋葵推说不胜酒力,先自回屋里去了。

        “湘夫人现如今不成了。”沈凤鸣带了两分微醺,笑向夏琰道,“那时何曾有一件事肯认输,这会儿身娇体弱,当真是个小女儿家,走不得江湖了。”

        “我只觉——这一趟回来,她待你好了不少,”夏琰道,“事事都向着你。”

        “我还不是拿命换来的?”沈凤鸣白了他一眼,“还不该向着我?”

        夏琰便具问他此行诸多遇险之处,又问了所中毒伤,沈凤鸣只笑:“你总算想起关心我还是不是个囫囵人了?”

        “你信里也没说那些,我原只道——只道你没受伤。”夏琰讪讪给他倒酒。好在沈凤鸣当时所遇固险,但幽冥蛉之毒并未发作,关非故当胸一掌之力经了这些天也消得差不多,此际总算是夷然无事。两个便又详谈了一晌洞庭一战细枝末节,不觉却说得久了,及至夜风忽大吹动了屋里灯火遽晃,才想起将秋葵独个晾了许久实所不该。

        两个回了屋里,秋葵借了蒲垫斜靠在墙边,再细看却早睡熟了。两人关了后门、放落酒瓶酒杯,她却也没醒。

        “啧啧,坐着都能睡这么沉。”沈凤鸣声音虽压低了,笑意还是听得出来,说话间很自然便待去抱秋葵起来,忽意识到夏琰就在一旁看着,心念一转又直起身,“要不你来?免得又说我占了她便宜。”

        夏琰无奈,“莫要装模作样了。你真要占她便宜,也不在我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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