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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起身来。昨日的确是气力枯竭,是以“化”字篇用得有些辛苦,暂歇之后,未能立时依言将这股热性之力驱出体外,而是稍作吐纳,回复气息。可待到想要运功驱热时,却发现这一股热劲竟随着自己适才的吐纳,也归入了丹田。

        朱雀和凌厉一直都告诫自己,此二种内力万不可并存,所以他也曾慌了一慌,只是凝力细察之下,却并未发现二力相冲之态,反觉暖暖的甚是舒服。回想与拓跋孤交手之时,其实也曾以“移情”吸纳了他少许内力而未有损伤——如今的并存究竟是“移情”之功,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也实在难以分辨。

        不管怎么说,单是一掌之力,应该并不足道,何况如今归入丹田的也只是其中三成。他也便未循凌厉所嘱硬要将之驱出体外,换“续”诀调治受损经脉,其中并不见意外。这之后便躺下歇了——可现在,他忽然觉得,凌厉担心自己不继,也许便是担心寒热之冲,可若这相冲对自己来说并不存在,又为何不能一鼓作气,将经脉之灼伤尽早痊治?

        想固然是这般想,不过,外面已经传来些声音,朱雀好像已经起身,在庭院中与府丁有些絮絮问答。君黎收敛心神,掀被下榻,也出门迎去。

        “昨日去哪了?”朱雀见着他,面色有些不悦。

        “正要告知师父的,我去见凌大侠,与他说今日的时间,他已应了。”君黎答道。

        “说到三更都不回?”朱雀冷笑,“你与他倒当真亲近得很。”

        君黎不想辩白,只道:“晚上我与师父同去吧。”

        朱雀未置可否,“午后我会回来。”便要外出。

        “师父今日还出去吗?”君黎忍不住道,“晚上要见凌大侠,还是……还是在府中休息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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