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愕了一愕。她此前心中先入为主,自然未想那许多,一怔之下,道:“可她衣衫全无,双目流泪,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我自不是为沈凤鸣辩解。”单疾泉道,“只是此事若是他们各执一词,姑娘也不好如此肯定吧?”
秋葵双目竟忽然红了。“你们究竟要怎样才相信?那……那孩子总是真的吧!”
单疾泉心中一异。“什么孩子?”一旁无意也忽瞪直双目,直勾勾看着她。
秋葵咬住唇,“千杉她……有过一个孩子,只是……后来被谢峰德打成重伤,孩子在肚里才两月,就没有了。”
“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无意忽握住桌沿,“她……她……还受过重伤?”
“是正月快过完的时候,那天她离开内城,我们本以为……”
她却未注意单无意面色已苍白如纸,“千杉……”他喃喃重复着。那许多许多从未想过的害怕涌来,让他无法再多听进一个字,不待秋葵说完,已失魂一般推席站起,向那水边林中跑去。
“哥……?”刺刺心中奇怪,待要拉他,却被单疾泉一拦。“你们在这里等君黎。”他匆匆说完,跟上无意而去。
他是无意唯一透露过与娄千杉那一夜的人。也就只有他能猜到无意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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