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竹会的计划?”夏铮微微一顿,“沈公子恐误会了,我们作此决定,并非因为他知晓黑竹会的计划。”
“那为什么?庄主更没别的理由惧他!”
“沈公子可知此次葛川一路护送之事,是太子禀过皇上,圣旨亲准的,”一边陈容容已缓缓道,“亦丰纵然不惧,可武功再高一百倍,也不能对钦定之人轻举妄动,否则,这是藐视圣意,太子恨我夏家已深,岂会放过这样的口实。”
忽然旁边葛川走近。“嘿嘿,不知三位在此说些什么事,可方便让在下参谋参谋?”他因见三人在一道,心中究竟有些不安,也凑了过来,欲待插言。
沈凤鸣并不看他,反而哼了一声:“原来庄主和夫人是因为那般缘故,才对这小人这般容忍。如此,倒也好办。”
话音落处,他右手倏出,已点向葛川咽喉。这一下变生突然,就连夏铮也未料到,已不及拦。葛川原本并非全无提防,却不意沈凤鸣不看自己,竟会一句话便出手,动作既快,他欲格挡已慢了一慢,咽上已着,先机顿失,被他抢手连封了肩、胸多处要穴,不过眨眼工夫,已动弹不得。
“你……你敢……!”葛川方自吐字,沈凤鸣那手抬起来往他咽上一捏:“我有什么不敢?”
这般冷峻面色,纵是一贯得意如葛川,也再不敢动上一动。
“沈公子!”陈容容忙站了起来,“先休要……”
“夫人不必担心。”沈凤鸣道。“你说他有圣旨作庇,那好,如今也不杀他,只由我看着他,不到梅州便不放人,看他还能作什么怪?说起来,我沈凤鸣可不是朝廷的人,跟夏大人更是非亲非故,这件事真有人要告状,庄主也只说与你没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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