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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黎才平静些,语气转为涩涩,道,你又知道了。

        当然知道啊,你这般胆小怕事的道士,敢做些什么?秋葵抬起下巴来。我才不信你有胆子碰她们一碰呢。

        君黎反而笑了,道,是啊,还是你晓得我。

        秋葵面上的笑意却微微一敛。是啊,我是晓得你。她心下暗道。我晓得你此心已决,决计不会为了任何人重回这凡尘,区区两个女人又能怎样!

        她指节在桌上轻轻敲着,犹记方才朱雀的那句话:“你在他面前这么久他都不曾动心,便那两个女子,能奈他何?”

        这两句话令她心中暗涌。来此不到十日,朱雀是不是已经看出了自己对君黎的意思?自己已经这般努力隐藏、收敛,不流露出半点,竟也没逃过他的眼睛?

        而与此同时,他也看出了君黎对自己的无意。她与君黎或许时常在一起吃饭、谈笑或窃窃私语,朱雀却仍然明白地知道,君黎的心没动。

        果然很快便有人来喊了午饭。君黎与秋葵已说了一会儿,不复窒闷之态,出来见到朱雀,听他并不问起昨晚,君黎也便不提。昨晚的一切,便如从未发生过一般,销声匿迹。

        不知朱雀是否也对他已不抱希望,再没安排过这般事情,君黎总算可以安心习悟心法。“观心”一诀花了他十余天时间,才算豁然有得。这些日子他多数都闭门不出,端坐在榻上,闭目静息,就像在苦苦思索,有时足足坐大半天都不动一动,连程平来了也未必出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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