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孤明白了,看来宇文阀是早已异心了!”
静坐在龙椅上的杨广目视着下方的宇文智及,目光已经变冷。
“陛下如今猜到了又如何,若非你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宇文智及丝毫不躲避杨广的目光,甚至到了言语最后已经改变了对于他的称谓。
“乱臣贼子,实属该杀!”
看着如此放肆的宇文智及,杨广摇摇头,忽然开口道。
而这时候的他语气则变得有些尖细,听出其中差别的宇文智及的不禁脸色一变。
“不对,你不是那个昏君!”
可惜还未等他话音落地,就见视野忽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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