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道而来的白镖头,纵然是一向表情不行于色的徐子骧这时候也不免露出一丝郑重。
“徐先生您太客气了,我们是镖师,押镖自然是我们的老本行,所以何来辛苦一说,反倒是我们这一路没少受青城派大名的照顾!”
看着眼前一身青袍的青年道士,长途跋涉从福建赶来的白镖头却似乎不敢马虎,以恭维的语气说起这段时间里福威镖局在走镖时的变化。
“请问您就是青城派的徐师叔吧?”
就在他们三人在茶楼外交谈的时候,不远处却走来了两名身穿素雅颜色的劲装汉子,只见他们二人走到了徐子骧面前一拱手缓缓问道。
“不错,我就是,不知你们是……”
看着两个走到自己身前的劲装汉子,徐子骧眼神中倒是多出了一丝意外。
要知道他们师徒两人也是刚抵达这衡山城不久,所以这么快被人叫破身份自然是倍感惊讶了。
见到徐子骧承认自己的身份,先前一人道:“在下衡山派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我等奉家师之命,特来邀请徐师叔前往刘府赴宴!”
就在徐子骧和这两名衡山派弟子说话的时候,从福建赶来的白镖头这时候则有起了时间打量起了自家那位少镖头,相比于福建时候自家这位少镖头脸上被晒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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