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盂在空中不断的变大,最后直接将那些黑影罩住。
邓傅在一旁脸色有些难看,额头还因此流出了细汗。
我拍了拍邓傅的肩膀说道,“撤掉你堂口的那些清风吧,不然白白遭罪。”
邓傅见我没事,点了点头,双手捏印,口中轻轻吟唱了一句唱词,那钵盂下面的黑影则是瞬间消失。
大势僧本想速战速决,然后赶回去支援,但此时他心里也清楚,我们三个人是不会给他速战速决的机会的。
而依照之前我们三个人的样子,给他一种我们是在拖延时间的错觉,所以也导致,现在的大势僧心里,有一种,就算浪费一些时间,也能够将我们解决的错觉。
大势僧盘坐虚空,双手合十,用出了他自己的佛家法相。
恍惚间,好像天都裂开了一道口子,有无数的金光,从空中的口子里面,向下面浇灌,最后,这全部的金光都汇聚到了大势僧的身上。
我有心想要看看,大势僧这么多年之后,有没有什么长进,也能够由此看出来,现在的番禺教,更当年的番禺教来比,到底谁强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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