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死了？”我看向邓傅问道。
“嗯。”邓傅点了点头说道，“死了，吞舌自杀，在我们从看守所走后。”
“其实她本来可以不用死的。”我说道，“看来还是我把这件事情想的简单了。”
“如果当初我们跟着陈正去三楼询问暖暖，暖暖就可能不用死。”
“但是我当时觉得，就算是问暖暖，得到的结果跟说辞也不会改变，于其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回来，给老四多一点的调查时间。”
“没想到，就因为我这么一个举动，就让暖暖背后的人忍心下了杀手。”
“别让我抓住这个人渣。”邓傅捏紧了拳头说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楚家的事情，现在楚生已经疯了，楚生的两个孩子跟楚生的母亲都因为这件事情死了，已经完结了，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再杀人。”
“我都说了，这个暖暖是个死士。”我说道，“什么人会豢养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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