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确睡过去了。”胡子栀说道,“进来这里的时候怨气太大,如果我不强制睡眠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怨气影响。”
听到了胡子栀的解释,我还真没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她。
“这个伶仃尺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传是城隍八大传承之一伶仃北斗的法器。”胡子栀说道,“真没想到,这个张雾萱竟然是伶仃北斗的传人。”
“很厉害吗?”我追问道。
“城隍传承在很早以前,那是吃皇粮的门派,就跟你们现在这个特殊事态处理局差不多,只不过城隍传承一共八脉,各有各的独门绝活,要比你们现在可厉害多了。”胡子栀说道。
“后来天下大乱,城隍传承断绝,有人去扎纸糊口,有人剃头卫生,真没想到,伶仃北斗竟然还有传承。”胡子栀继续说道。
“扎纸匠是城隍爷的传承?”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城隍八脉的传承,你能不能审审题啊?”胡子栀有些无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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