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千穗自然也清楚。
不破除他的无下限术式,想要触碰到他都是妄想。
跟他动手,只有吃亏的份,所以她才会那么生气。
真人伏下身,双臂撑在沙发靠背上,脑袋搭在她肩头,像一朵柔软的云,没有丝毫分量,那张端正的脸噙着笑,异色瞳专注地凝视她的侧脸,眼底闪着奇异微妙的光:
“把他关起来。”
“什么时候向你道歉,什么时候再把他放出来。”
“怎么关?”产屋敷千穗觉得这个可以有。
“狱门疆。”
“那是什么东西?”产屋敷千穗警觉起来,这名字似乎听起来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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