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散开了。
她抿着唇,将衣领掖紧。
衣服似乎换过了,松松垮垮的,不仅不太合身,还根本不像她的衣服。
“怎么回事?乳母怎么会给我穿旁人的衣服?”
脑袋像是生锈的机器,推一下,转一下,产屋敷千穗用力敲了敲脑壳,精致绮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使劲回忆着之前的一切,“我记得,我像往常一样,一边练字,一边等着哥哥下朝回来……之后,之后……就不记得了……”
“说起来,这种仿佛失忆的情况,之前也有发生过……”
那是她五岁的时候。
她跟着哥哥去参拜神社,因为身体不适,便在在凉亭等哥哥回来,再之后的事情,记忆一片模糊,只记得自己似乎等了很久。
然而,风和日丽的暖阳天变成了大雪纷飞的阴天,这种差异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只是,大家都一副讳莫如深,不愿详谈的样子,她也就没有不合时宜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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