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千穗虽不敏锐,但同样也不迟钝。
尤其,她习惯了安静独处,即使来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可那些打量窥视的目光却让她心惊胆战。
直觉有什么不妙的事将要发生。
产屋敷千穗很惶恐,去问乳母是不是院子里进了乱人,乳母却笑着安慰她,告诉她没事的,只是正常谈婚论嫁的过程,并让她放心,那些贵公子都是有哉少主点头看过的。
产屋敷千穗说不出反对的话。
到了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她本能拒绝这种事情,还是她胆子太小,过于风声鹤唳,以至于行作就卧间,都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这让她如坐针毡。
随着返歌日期临近,产屋敷千穗再次尝到重病时的窒息感,捂着胸口喘不上来气。
如此往复,数年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精气神,短短月余时间,就以极快的速度衰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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