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产屋敷千穗既羞愧又内疚,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哥哥担心,又害得乳母被责怪,“你不要生气,那上面只是写得严重了些,其实我并无大碍,只要吃吃药,就会好的……”
“不用急,等我惩治完刁奴,就来教训你。”
产屋敷有哉有心发火,可望着她噙着泪水的绯色眸子,惊慌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的样子,心脏立刻就软成一团。
可他又不愿意纵着她,故意维持着冰冷的模样,将她脑袋摁在怀里,冲乳母道:“出去跪着,太阳不下山,不准起来。”
乳母恭敬叩首应是。
产屋敷有哉将她打横抱起,起身时,怀中过于轻飘的重量甚至晃了他一下,令他心惊不已。
这次,产屋敷有哉冷酷无情地无视了产屋敷千穗哀求的目光,将她摁在榻上,命人叫了医师过来,得到的说法与乳母册子上的结论大同小异,所能给出的建议就是吃吃药,静心疗养,以后总会好的。
被问及为什么那些药对她的治疗效果如此微弱,长此以往,会不会对她以后会不会有影响时,医师回答得很委婉,但内在含义却是影响不大。不管吃不吃药,她的以后都只是水中花镜中月,可望不可及。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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