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他到底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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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妇们吃一堑长一智,虽然没被允许进去随侍,但产屋敷少主当时暴怒的斥言,她们都听到了。
从那以后,即使没人吩咐,只要产屋敷少主过来,她们就会自觉退出主屋,哪怕避无可避,她们也会极力收敛存在感,将自己当做会呼吸的家具,隐没在廊檐下的阴影里,不敢让主家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而产屋敷千穗也是很安静的人。
之前没人过来找她,她就一个人呆在主屋里,翻阅书籍,不哭不闹;而现在有了产屋敷有哉,在他忙碌时,她就自己伏在书案前,一笔一划描摹他的字帖。
产屋敷有哉风风火火跑过来,透过格子窗,就看见她聚精会神低头练字,顿时又心疼又好笑。
他径自推门走进去,将毛笔从她手里抽出来:“我每次过来,都看见你在练字,不会觉得厌烦吗?”
产屋敷千穗仰头看他,绯色眸子笑意盈润:“当然不会。这是哥哥特意给我准备的字帖。只要想到我再努力努力,就可以更靠近哥哥一点,就感觉无比振奋,丝毫不会觉得厌烦。”
产屋敷有哉耳廓滚烫,清了清嗓子,偏过头,转移话题:“我新跟师父学了一套剑术,我练给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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