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浑身痉挛不止,又爆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咳嗽。

        卧室门一关,房间里就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之中,沈辞走到对方身边,在他轮椅前蹲了下来,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声问:“你很疼吗?”

        对方身体的颤抖通过触摸传递到他掌心,他能感受到面前这具瘦弱的躯体正在承受什么莫大的痛苦,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夜里起来喝酒,是因为疼得睡不着,对吗?”

        他明明早该想到的。

        之前做饭的阿姨说秦少因为睡不着起来喝酒,他就该想到,“睡不着”的原因应该是剧烈的神经痛。

        原著里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因为神经痛导致肌肉痉挛,即便在钢琴前也不能久坐”,被淹没在长达几十万字的中,居然没能被他第一时间记起。

        白天,他还让秦抑教了他那么久钢琴!

        这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会表达自己,不舒服居然不知道说。

        秦抑呼吸微滞,许久才咬牙道:“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我们不是要结婚吗?”沈辞有点急了,猛地站起身来,“你是我未婚夫,你的事怎么会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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